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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见长,”姜稚礼手腕被他握的生疼,但怎么用力也挣不脱,“给我松开。”萧砚南对她的事一清二楚,而她现在既然决定了要选择他,哪怕只是利用,但演也要演个态度出来。
这种时候,她是万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和前男友在这里拉拉扯扯的。
万一他不高兴,那她一会的事还要怎么开口。
她气的要命,都怪这个可恶的沈铭肖,非要这么不合时宜的出现。
萧砚南看着面前的场景,眉眼不耐地压低,其实他本想保留今晚的最后一点分寸,但很可惜,他现在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他大步走过去,气场强盛,目光挟着股只属于上位者的睥睨和压迫,浓浓压向沈铭肖,“松开她。”
沈铭肖是法律出身,又做了多年严肃节目的主持人,自身气场原就不弱,可在萧砚南面前竟也是莫名有些失了底气。
姜稚礼感受到手腕上的那股蛮力消失了,但还没来得及活动舒缓一下,就被另一股相对温柔的力道重新覆上。
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圈住她的整个手腕,干燥的掌心携带着独属于他的体温,完全覆盖清除了那里残留下的另一个男人碍眼的温度和气息。
姜稚礼没来得及反应任何,就这样被带着朝门外走去,一片空白间,她感受到腕间的那片温度下移,转而很强势地入侵了她的指间。
姜稚礼呼吸猛然凝滞。
糟糕,她细微吞咽了下,手心好像要开始出汗了。
萧砚南察觉到她的手指有一瞬间轻微的挣扎,却并没有放松。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算不上绅士,但她小时候就是这样牵着他的手走过伦敦的大街小巷,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他一直拿她当妹妹,牵自己的妹妹,无可厚非。
他试图说服自己,也试图用这一点来解释他刚才看到沈铭肖触碰她时,内心涌上的那股莫名的不悦,应该说是极其的不悦。
却也明显觉得有什么地方变得跟从前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她现在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孩。
他无法摸到切实缘由,只是开始后悔,至少在他刚回国的那晚,在后台看到她时,就该这样带走她。
没有后来发生的那些事,也不必叫她掉眼泪。
沈铭肖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手掌紧攥到发痛。
他知道自己并非这个男人的对手,但不甘心依旧大过一切。
姜稚礼还是太年轻,吃亏太少,等她在萧砚南身上吃尽了苦头,自然会发觉还是自己身边才最适合她。
他不介意继续等,等到那一天的到来-
走出前厅的时候,能明显听到泳池边传来的燥热律动,欢闹声此起彼伏,可想而
知现场多么欢腾愉快。
“走吗。”萧砚南开口,她喜欢热闹,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心情继续玩下去。
手还被他牵着没放,姜稚礼有些发晕,也不知道是不是晚宴上喝的有点多了,只能机械的点点头,跟着他的步伐继续走。
走出一段距离后,身后传来动静,她回过头,看到正站在门廊下,准备要回屋换礼服的梁嘉念和方见尘。
梁嘉念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敢出声喊,就大老远跟她用手势比划。
——你们什么情况,马上切蛋糕了你要走?
姜稚礼很无措地摇摇头,给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回去电话联系,蛋糕让人快递一块到我房间。
梁嘉念摸不着头脑,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