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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走下楼梯时就当他是空气,完全无视。可在经过他的时候,还是意料之中的被拦住。
“我们谈谈。”他说。
姜稚礼不想看他一眼,很不耐烦地撇过眼,“我不认为我和一个有妇之夫有什么好谈的。”
“我早就跟你解释过的,我跟她只是协议结婚,除了结婚证之外什么都没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根本不是我的,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事已至此,我相不相信还重要吗,你恐怕搞错重点了吧沈铭肖,”姜稚礼压着火气,“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明明有机会得到德盛的投资,但你还是选择去跟应家联姻,这说明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没那么重要。”
“不过你既然做出了选择,我也可以尊重祝福,但我不明白你还要过来纠缠我,给我的事业上使绊子是什么意思。”
提起丢掉的工作,她火气明显变得更大,“我也早都跟你说过,我们在一起时很开心,结束的时候也明明可以体面一点。”
“你搬了家,也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搞你的工作也只是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哪怕是来找我麻烦,也比我看不到你要好,”沈铭肖看着她,眼底满是疲惫,“是我不对,但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太想你。”
他是怎么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话的,姜稚礼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很荒谬,但我现在真的后悔了,我不想再管家里那些事,我只想要你,”沈铭肖沉沉出了一口气,“我会离婚,然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会在洗过澡后,重新换上之前换下来的脏衣服吗。”姜稚礼冷嗤,一个多月不见,他没有任何改变,比之前更加让她失望。
她越来越觉得他过去和现在差别巨大,庆幸自己现在已经逐渐能把他和自己记忆中白月光的形象分割开来,否则她只会为自己喜欢了这样一个人这么多年而感到愚蠢。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她多希望八年前的那个人不是他。
“你以为萧砚南就是什么好选择吗,”沈铭肖拽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道,“他冷血自私,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连我都被他害成这样,你落在他手里更是连一点翻身的机会都不会有。”
“谁害你了,你现在路是谁逼你选择的吗,”姜稚礼低声呵斥住他,“你再怎么贬低别人也改变不了你恶劣的事实,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承认这一点。”
“他那个人口中的一面之词你都能相信,”沈铭肖嘲讽地笑了声,“那如果我告诉你,我选择联姻完全就是被他逼的呢。”
还来,姜稚礼实在没耐心听他的推卸责任的谎言,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而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伴随着皮鞋落在地面上沉稳的响动,前厅处传来一道沉冷嗓音。
“礼礼,过来。”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一瞬。
姜稚礼半张着唇,看着那道峻拔清贵的身影逐渐出现在视野中,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也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遗忘。
他竟然叫她礼礼。
他们好像没有亲密到这个地步,但他叫的是如此熟稔,而她也意外的对此并不觉得陌生,好像他本就该这样称呼自己,而不是什么生疏的姜小姐。
姜稚礼下意识就绕过沈铭肖朝他走去,却被沈铭肖更紧地拽住手腕。
“姜稚礼,你现在心硬的根本就不像你,”他咬着牙,看不得一点她走向别的男人的场面,“你是不是早就变心了,铁了心要去跟他,所以无论我怎么求你都没有用。”
“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