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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了?
伯崇思考许久,却想不明白,于是神念微动,唤来了秋宗,向他询问。
“莺时刚刚说要去看看她的宫殿。”他先说。
秋宗含笑继续听。
“从通天界回来后便一直这样,再没有同我一起修炼过。”便是说起这事,伯崇也是平静无波的,只是语气多少带了些疑惑和烦恼,虽然很少很少,若是不了解的人几乎看不出来。
秋宗显然不在其列,他自少时就跟在伯崇左右,看的格外分明。
而且伯崇所说,他早就发现了,只是不解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莺时这样是同伯崇说好了的,毕竟哪怕是师徒,也没有总在一起修炼的道理。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
“她是不是在疏远我?”伯崇问。
可能是……
但秋宗是断不敢如此说的,闻言作势思考了一下,小心着问,“尊者可是和姑娘发生了争执?”
“无。”
“或是因什么事惹了姑娘不悦?比如她问您要什么东西您没给?”
“无。”顿了顿,伯崇又补充说,“莺时从未问我要过什么东西。”
“她若要,没什么不能给的。”
第77章 第 77 章 “胡闹。”他再次说道。……
秋宗面上微笑不变, 看不出他心中的震动。
他素来知道伯崇宠爱莺时,没想到竟能使他说出这句话来。
什么都能给?
若是性命呢?
这个想法一闪而逝,秋宗不敢继续想下去。
他正想说开口, 忽然听伯崇又开口了:
“若说不高兴,倒是有过一次。”伯崇忆起那日神皇寿宴之上的事情, 可不管怎么想,都只觉那的确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不至于会让莺时不高兴才是。
如是想着,他徐徐和秋宗说了。
秋宗安静听着,同伯崇一般, 都觉得这对话很正常,应当没什么,不至于让莺时生气才是。
面对伯崇的时候, 他素来是有什么说什么, 不敢撒谎,更不敢添油加醋,眼下不知,便也就如实说了不知。
眼见着同他也商量不出什么, 伯崇便就让他退下了。秋宗立即请辞, 心下一松, 暗道庆幸。
伯崇固然冷漠,但只要差事做得好,从不迁怒, 从这方面来说, 可以说他是个极好伺候的主子了。
殿中再次安静下来,只留伯崇一人自顾自的烦扰,连入定也不能。
另一边宫殿, 莺时懒洋洋趴在云台上,翠色蛇尾垂在床沿,漫不经心的一下一下的勾动晃悠。
这会儿没在伯崇面前,她便也没再刻意保持面上的笑,小脸垮下来,闷闷不乐。
伯崇没有情丝,不会喜欢人,也不会和她在一起。
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莺时许久,但放弃的话她舍不得,若继续,莺时又不想白费力气。
天生没有情丝的人,是永远也体会不到七情六欲的。便是她再怎么坚持,再怎么想办法,也不会起作用,只会是白费力气。
娲皇族至情至性,但自有骄傲,再如何喜欢,也不会死缠烂打,自甘下贱,惯来是君既无情我便休,宁肯心痛有人绝不会委曲求全。
莺时自然也是如此。
可她这般辗转思量,终究因为没有亲耳听到伯崇的拒绝而不能死心。
想着,莺时蛇尾一甩,恼道,“好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