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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变成了半人半兔的形态,兔腿一蹬就是几米远,直接从身后给余墨来了一个泰山压顶。余墨发出一声惨叫,她怀疑自己的老腰都要被他坐断了!
也不知道他往日里那些矜持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扒开余墨的手就这样直愣愣地要坐下去,余墨关键时刻选择了嘴遁,“虞锦砚!你希望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就在这种荒诞不经的场景里发生吗?”
她这话将虞锦砚的理智呼唤回来一点。
余墨再接再厉,“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应该在浪漫的环境下水到渠成的发生,给彼此留下一个难忘的浪漫回忆吗?”
她估计自己的言论打动了他,他眼里明显出现了动摇。
只是这份动摇只有一瞬,接着他将她扶好便准备继续完成大业。
他说:“没关系,今夜我必定赢你!”
余墨:“?”
这啥啊这是?
关键时刻,余墨突然喊,“可是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见虞锦砚的动作彻底僵住,余墨抓紧时间一把将他推到一旁。
刚才撕扯间余墨身上的浴袍全部散开,现在双方身上连块布料都没有,可谓是坦诚到了极点。
只是他们的心却依然有着不可估量的高墙。
余墨穿衣服准备离开现场时,虞锦砚忽然开口问道:“是我不够漂亮吗?”
听见这个啥问题,余墨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开什么玩笑?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人。”
“骗子。”她听到他声音颤抖地说,“骗子。”
她刚才打斗间冒出来的狼耳朵还没有收回去,仔细听听甚至能听见他不明显的哽咽。
如果没听到,她还可以潇洒离去。
但是世上哪有如果呢?
余墨还是停下脚步,开始构思怎么给出一个既能让自己顺利提裤子走人,又能不伤他自尊的方法。
“你确实很漂亮,这一点是全世界公认的事实。”最终余墨为了他的尊严,选择了牺牲自己的脸面,“可是我肾虚。”
“所以不是你没有魅力,是我身体有问题……”余墨硬着头皮说,“中医馆会给我定期送补药,你不信可以去问白紫璇。”
她说完话,房间里的寂静像是巴掌一样扇在她的脸上,令她火辣辣地疼。
余墨皱着眉头,强忍心头的羞耻跟暴躁迈开脚步准备继续离开房间。
而就是此时,她的背后一暖,有人从后方将她抱在怀里,他身上馥郁芳香的玫瑰味将她包围。
他大概也晓得自己说话不好听,所以他只是抱着她,对她持续性释放安抚性的信息素。
两人静静地抱了好一阵,虞锦砚开口了,“没关系,余墨。”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上,“我不介意。”
就是这一瞬间,余墨脑子里冒出来一个自认为荒唐的念头。
这个人他好像爱我。
两人都离婚了,面对他的挽留她应该干脆利落地走掉。
不纠缠彼此的生活对于他们这对前夫妻而言,才是最大的善意与体面。
但是余墨的心口仿佛生出了根系,一路顺着她的血管蔓延至她的整具躯体。
它们令她的胳膊僵硬到无法推开他,令她的双脚生根在地无法移动半米。
余墨最终还是跟虞锦砚妥协了。
她不走了。
只是虞锦砚这人仿佛一根能屈能伸的弹簧,这会儿她卸了压力,他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