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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蹙着眉头思索呢,商怀瑾拉了一把她的袖口,“别磨蹭了,我们锦砚身体虚弱,多站一会儿误了吉时着了风寒就不好了。”
见爹妈转身一起离开,余墨跟虞锦砚两人双双松了一口气,立刻拉开彼此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
虞锦砚用嘴型吐槽余墨:你刚才超肉麻。
余墨用嘴型回怼:呸,你更胜一筹。
两人刚斗上两句嘴,结果发现前面走路的爹妈站住脚步摆出要回头往这边看的姿势,于是刚刚还吵得上头的两人立即又缠缠绵绵地贴到了一处。
两位一回头他们就贴一起,等二位扭过身他们又立刻嫌弃地与彼此拉开半米距离。
虞锦砚童年时期没有体验到的“123木头人”游戏,余墨倒是陪他在医院玩了个彻底。
如此反复三次,大病初愈的虞锦砚脸色便脸色不正常地涨红,还时不时咳嗽两声。
余墨料想他这是剧烈运动刺激到了肺管,于是赶紧搂着他嘘寒问暖。
虞锦砚病歪歪地被她搂住腰肢靠在她怀里,面对众人关切的询问他只是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还对着父母撒娇,“好久没回家了,我想回家休息了。”
他嘴里的家自然不是他跟余墨两个人住的大平层,而是他本家的别墅。
虞锦砚要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喜欢住在爹妈身边,他完全可以带着倒插门的alpha天天住在那里。
但实际上他结婚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以余墨为幌子要求搬出去。
余墨知道虞锦砚这多半是要在她母亲眼皮底下卖惨博同情,虞琳琅本人未必不晓得他的目的。
她刚犹豫了一秒,余墨就莽上来了。
“生病的人格外脆弱,锦砚想回到您身边只是想跟您这位亲妈亲近一下罢了。”余墨问,“婆婆,您有什么犹豫不决的?锦砚他一个病秧子还会为难您不成?”
虞琳琅有时候真的很想把余墨的嘴给堵上。
明明挺水灵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一张嘴全是些让人去死的话。
虞琳琅吓得立刻纠正,“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这位慈母落入你嘴里倒像是处处提防儿子的恶毒后妈了。”
“恶毒后妈”又戳中了商怀瑾的膝盖。
对于虞琳琅跟她前妻生下的大儿子虞卓璜而言,他商怀瑾可不就指使两个弟弟争家产的“恶毒后爸”吗?
商怀瑾皮笑肉不笑纠正,“后妈未必恶毒。”后爸也未必恶毒。
很好,余墨一开口成功让现场一半的人都不开心。
余墨跟虞锦砚两口子一直都是一个唱白脸,另一个唱红脸。
她方唱罢,就轮到他登场了。
虞锦砚蹙起眉头责难余墨,“你嫁进我家三年,怎么说话还是如此不中听?妈咪跟爹地视我如珍宝,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防我如防贼。”
余墨不把人惹得不高兴,怎么显得虞锦砚这位好二儿善解人意呢?
他台阶递过去,虞琳琅乐呵呵地就往下走,“害,小墨这孩子就喜欢开玩笑。我跟你父亲也是顺着她的话跟她闹一闹,你也别当真。”
商怀瑾也笑笑,“好啦,别耽误时间了,我们快些回家吧。”
还没到家呢,就打了几轮机锋,他们虞家是这样的。
余墨与虞锦砚两口子跟爹妈不在一辆车里,等到上车以后余墨松了一口气,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点评道,“你们家挺有意思的。”
说完这话,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上次她点评虞锦砚他妈妈就被他喷了个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