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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活力满满,表现一如既往富有感染力,只是无垫音的全开麦能听出她气息偶尔会跟不上,也会因为努力压下咳意而皱眉,眼底都憋出泪光。不过每到这种时候,导播都会及时将特写镜头切成远景,并无伤大雅。
更何况她有瑕疵的开麦状态,都是已经是许多艺人能发挥的最好的状态了。
萧砚南坐在书桌前,一侧的耳朵塞着耳机,而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却是开着公放,正搁在桌面上。
“一直照顾岑明辉的那个保姆不对劲,我怀疑她是受了岑景泽的授意,否则岑明辉虽然瘫痪但状态稳定,怎么会忽然急转直下。”温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我就说他这次的行事怎么那么鲁莽诡异,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还真是六亲不认下的了手。”
“我还让美国那边的人查到,岑景泽的母亲Bianca最近似乎是做了什么犯家族众怒的事,在EG那边地位更加不容乐观,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应该可以加以利用。”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而萧砚南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明明前面还哭的很伤心,但现在她的状态已经调整到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在热烈的电子曲风中,舞蹈动作标准利落,力度比起寻常丝毫不减。
虽然她脸上一直保持着明艳迷人的笑容,但萧砚南还是在极快切走的特写里,捕捉到她眉尖蹙起的隐忍的弧度,和歌声中忽然不自然地换气。
她总是这样,坚强到让人心疼。
原本在几分钟之后,他就能够拥抱到她,亲自照顾她安慰她。
如今却只能被迫相隔千里,仿佛他们从来都没有重新遇见过。
一曲结束,第二曲紧紧衔接。
《LastYear》
萧砚南皱眉,又是这首歌。
那首她写给一个特别的人的歌,那首节奏热烈,而他却仍能听出伤感的歌。
在伦敦的时候他曾问过她,她当时自以为答的云淡风轻,却不想他那时便察觉出她的刻意回避。
只是下意识欺骗自己,不想深究,相安无事。
Lastyear/
ItwastheyearImetyou/
尾音落下,萧砚南黑沉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
原来这首歌,你是写给他的。
他从没这样嫉妒过一个人。
究竟是好成了什么样,才能被她惦记这么多年,让她的心里从此以后,便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他和沈铭肖的存在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在她的世界里,为那个人作配。
“萧哥,”温彻的声音陡然增大,“怎么没声了,你在听吗。”
萧砚南刚想摘下耳机回答,又听到她的声音传出。
“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都可以平安健康,开开心心,一切顺利!”
萧砚南抬眼,屏幕里切到她的特写,那双澄澈透亮的眼眸此刻也正盯着镜头。
仿佛隔着屏幕,在和他对视。
“马上零点啦!”
他看着她粉润的唇瓣弯起甜美的弧度,继而开口,声音尽可能地欢快。
“我还想在这最后的时刻,祝今天过生日的人,生日快乐,永远快乐,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
她是用喊的,喊到最后,声音似乎都有些哽咽,眼底也明显变得莹润。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她的神情,回味她说的那句生日快乐,甜美的余音被现场的欢呼声掩盖,倒数环节开始,一众主持人涌上舞台,那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