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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她眼里,和他的每一次拥抱,每一次接吻,每一次亲密,实则都不是和他。
难怪她知道是自己动用手段导致她和沈铭肖分手的时候,却毫不生气。
萧砚南垂下眼,却掩盖不住神情中的自嘲。
他原本以为,她愿意按照三月之期的约定和他正式开始,愿意把和他的关系让家里人知道,是因为她终于对他动了真心。
却不想是他错了,错的彻头彻尾。
手机震动,是姜稚礼发来的消息。
萧砚南看着,脑海中一时间掠过无数想要说的话,而手指却始终悬停在键盘之上,敲不下去任何一个字。
事到如今,他仍能堂而皇之的欺骗自己,那些话都是她为了气沈铭肖故意说的,事实并非如此。
但如若他亲自问出口,如若她真的承认,那他又该当如何。
painkiller的副作用,大概就是发作起来,比病痛还要狠戾万倍。
因为是赖以生存的东西,对其从来没有防备,所以一旦反噬,便只能任由其噬骨蚀心,毫无招架之力。
钝痛由心蔓延至太阳穴,痛过以往的任何一次。
额角渗出细汗,暴起的青筋可怖,萧砚南已经极力隐忍,却仍不得不撑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身形。
手机又在震动,没完没了,他烦躁地睁眼看过去,随手滑开接听键。
“出事了萧哥,岑明辉刚才忽然就不行了,这次可能真的挺不了多久了,一旦他死了所有的一切都会由岑景泽继承,他就有话语权能名正言顺回到总部了,”温彻急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岑景泽已经保释出来在回庄园的路上了,我和我姐先拖着,你速回。”
岑明辉一直瘫痪在床,虽然此前斗的你死我活,但毕竟是自己的血亲,岑州同到底是不忍,看在他已经完全失去行动力的份上,保留了他在集团留有的一切。
却不想就此埋下隐患。
“我知道了。”
萧砚南挂断电话,又闭眼缓神片刻,才终于直起腰身走出去,本想悄无声息离开,却迎面碰见庄灵。
“她的病情如何了。”他还是很难不关心。
“流感加支原体感染,大概还得一阵子才能彻底好起来。”庄灵如实说。
“照顾好她,有任何需求,都及时告诉我。”事到如今,萧砚南也只能说出这一句。
“别让她知道。”
“我明白,”庄灵点头,见他要走赶忙说,“您不等等她吗,彩排很快就结束了。”
“不了,”萧砚南说,“我还有事。”
也无比的需要冷静-
等到姜稚礼终于结束工作小跑着回到后台时,看到的不是萧砚南,反而是还等在她休息室门口,一直没走的沈铭肖。
“你故意的。”姜稚礼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
一定是他早就发现萧砚南在门外,所以才故意诱导她说出那些话的。
“是又怎样,”沈铭肖看着她,微笑着,神情中写满了无动于衷,“即便我是故意的,可那些话也是你亲口承认的,不是吗。”
“我从来都没有逼迫过你。”
“你无耻。”
姜稚礼胸口剧烈起伏着,瞪着他,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的确,这一切都是事实,无可指摘的事实。
“我是无耻,我一直都无耻,但我也只不过是想要你而已,”沈铭肖走到她身前,挡住了走廊顶部投下的光源,黑影将她笼罩,“别再找了,他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