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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再让她出现在大众视野一秒钟。”“不必了。”姜稚礼听不下去,厌烦地打断。
她讨厌唐希不想看她好不假,可更讨厌这种遇到事只会把女人推到前面承担罪名,消弥祸事保全自己的男人们。
若非有他们的推波助澜,唐希再想坑害她也是有心无力,他们哪一个真的无辜。
“唐希,我早就跟你说过,想想别的出路,现在这条路你不可能争得过我,因为你根本不适合,”姜稚礼看向唐希,“不过既然你一直都想不出来,那我帮你。”
“陈总,今天的事要想我不追究,就必须答应我的条件,”她又淡淡瞥向陈屹,“雪藏她就不必了,让她进组拍戏吧,商务活动都安排少点,最好是一年到头都泡在组里出不来的那种,别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安礼,你……”唐希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怎么,嫌拍戏苦啊,”姜稚礼耸耸肩,“那你退圈好了。”
“没问题就这么办,”陈屹赶紧接话,“安小姐真是大人有大量,唐希,还不赶紧起来道谢。”
“算了,快别再让她跟我说话了,”姜稚礼拨了拨头发站起身,迈步的同时,指尖微微从萧砚南胸口带过,“走吧,我累了想回家。”
这种令人作呕的场合,她真是多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早已经过了晚高峰,但兴许是周末的缘故,回去路上的道路依旧没那么通畅。
姜稚礼靠在幻影的后座上,望着窗外的街景霓虹,以及明明灭灭的尾灯,一时出神。
她喜欢仗势欺人的感觉,本以为刚好碰到了萧砚南之后就会很有面子很开心,虽然后面的局面也似乎正如她所想,可她却并没有真正爽到的感觉。
说白了她跟赵世锦等人并不熟,最想报复的还是萧呈,而他摆明了隐身,选择隔岸观火让其余这些人来与她为难,不免会让她气闷。
还有唐希当时说的,今天组局帮她只是个噱头又是什么意思。
这的确是场鸿门宴,然而召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过来,只为看她们两个明星的热闹,是不是有些太兴师动众,太牵强了。
姜稚礼觉得头疼,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后座中控的另一边,萧砚南正在打电话。
讲的是英文,标准的ConservativeRP口音,配上他低沉的,质地如同弦乐般的声线,有种老钱贵族式的腔调,很有味道。
用这种口音跟她讲英语,听一辈子都不会腻的。
姜稚礼就这样看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容陷在闪逝的霓虹里,一瞬清晰,一瞬又暗淡模糊。
一时是Xiao,一时又是他。
又一时,好像都是他。
姜稚礼有片刻怀疑自己是喝多了还是得了精神分裂。
还是自己已经不在乎他像谁,便刻意彻底的模糊了这边界。
他很好,少见的好,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在那种场合,亲手把她送上主位。
“萧砚南。”见他挂断电话,她开口唤他。
“怎么又成萧砚南了,”那双狭长的眼转向她,漆黑的眼底漏进些许霓虹光亮,较寻常显得温柔,“前面叫阿砚不是叫的很顺口?”
“你喜欢我这么叫?”姜稚礼不躲不闪,漂亮的小猫眼就这样盯着他看。
“嗯,”他点下头,“还不错。”
“阿砚。”她又乖乖叫了声,被酒意熏过的嗓音格外甜软。
这么乖,萧砚南勾唇,“所以你刚才叫我,是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