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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为了她努力的去学习何为情。这种感情,世所罕见,只此一例。
比起有情之人的情,毫无疑问的要更加珍贵。
“我不会嫌师父的,只是我大概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师父会不会嫌我烦?”莺时说着,抬头去看伯崇的脸。
“永远不会。”伯崇说的笃定。
“只要是莺时,什么都好。”他认真极了。
莺时霎时笑靥如花,又低头埋进了伯崇的怀里,紧了紧拥抱,忍不住蹭了蹭。
许久不见——
好吧其实没多久,但对两人来说,这短短的时日,堪称度日如年。
两人拥抱在一起说了许久的话,傻傻的连坐都忘了。
还是莺时不满足于这样的亲昵,拉着伯崇坐下,然后坐在了他怀里,继续抱着他。
她好想好想好想师父,眼下终于如愿,她一刻都不想分开,只想就这么一直一直黏在一起,只到地老天荒。
伯崇全都依着莺时,只是这样的亲昵,不由就让他想起了曾经那一夜,心尖有些痒,他莫名的有些不自在,嘴角却微的上扬。
莺时倒是没想那么多,她只是依从自己心里的想法黏着伯崇,委屈又娇气的和他说起这段时间离开他身边的种种。
她没受什么罪,有吃有喝有玩。
可没有伯崇,而且分开之前两人还闹得不开心。
面对别人的时候,莺时还能忍得住,眼下见到了伯崇,她就忍不住了,只觉处处都委屈。
曾几何时,她从不知自己竟如此娇气。
伯崇静静的听着,有些笨拙的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口中亦笨拙的安慰。
“是我不好。”心中酸涩,品味着这种似乎叫做心疼的滋味,他低语。
“不怪你啦。”莺时轻声。
委屈归委屈,这是本心克制不住的感情,但莺时的确不怪伯崇,他体会不到感情,拒绝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且也没作别的,只是让她下山,还安排了秋宗来保护她。
更何况,在她离开后,他很快就追了出来,还特意问了别人,认清了自己的本心——
若非他本就有意,又岂会如此轻易就听进去了旁人的话。
说到底,伯崇也一直在努力,努力的对抗天生就少了情丝的自己。
他这个样子,莺时又能说得出什么呢。
说到底,不过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罢了。
这般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莺时总想黏着伯崇的意图才总算满足了些,两人起身离开这酒楼。
虽然酒楼的房间外都有结界,无人打扰,但对修士的灵觉来说,还是能感受到左右的动静。比起这里,莺时更想在安静的洞府,只他们两个人呆在一起。
刚一出去,岳嵘就从隔壁出来,瞧见正抱着伯崇胳膊的莺时两人,他微的一怔,意识到什么。
“前辈,接下来我要和师父在一起,应当不需要您跟着了,您自便吧。”莺时笑盈盈的说。
相处几个月,总算又在莺时的脸上看到了快活的笑意,岳嵘立即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惊讶又好奇。
他虽执着于报恩这件事,但也不会不识相到在此时说不该说的话,便就笑着说好。
莺时一笑,隐约有些感激,对他点了点头,挽着伯崇离去。
“竟是如此。”
岳嵘随之离开,待到只自己的时候,才忍不住感慨一句。
没想到,这师徒二人竟有这个缘分。
回了洞府,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