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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若说男人是惊,那白梨就是喜了,她当时只是无计可施下的挣扎罢了,根本没报多少期望伯崇能插手。能一路修炼走到大乘境界的,任是再软的心肠,也早已学会了权衡利弊,冷漠警惕。可谁知竟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话罢,见伯崇没反驳,白梨心下一定,向飞船飞去。
伯崇睁眼,静静的看着她。
“你说要报答。”他先道。
白梨心中微紧,面上点头,笑道,“救命之恩,自当厚报。不知太皓剑尊可有什么想让我做的?”
望月楼消息灵通,她自然知道关于这位的事情,通天皇朝神皇子,天剑宗剑尊,虽然他师傅已经飞升,可他和宗主可是亲师兄弟。
这样的身份来历,一般的东西是不会缺的,若万一有缺,白梨也不认为是靠自己就能弄到的。因此,在听出伯崇有所要求的时候,她立即就添了小心。
“情,是什么感觉?”
既然已经说好,伯崇就直接问了起来。
白梨一怔,她刚刚都想好了若是伯崇提出困难的要求该怎么说,或者说要求助谁,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恩情给报了。
可没想到,眼前这位太皓剑尊要说的,竟然是这件事。
问她感情?
不会是听说她们道侣闹掰了,对方才决定帮她的吧?
虽然这个感觉不靠谱,但白梨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一时间竟有些好笑。
“情……”不过不管为什么,只是这样的话,倒也简单了,不敢敷衍,白梨认真的想了起来。
“情就是,看见对方就开心。”
他看到莺时的确会开心。
“看不见了会想念。”
想念?
是什么?
“什么是想念。”伯崇听人说过,但那时的他不在意,所以,他现在想好好听听。
白梨一笑,道,“想念就是心里和脑子里,总在想着她,念着她,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伯崇垂眸。
他现在就很想知道莺时如何。
这……就是想念吗?
看他似是不准备继续问下去,白梨接着说,“总想和对方呆在一起,想要更亲密的接触,牵手,拥抱,亲吻。”
指尖微动,伯崇有些失神。
发现白梨没再说下去,他抬眼,“然后?”
“还有,”白梨觉得自己说的差不多了,感情嘛,来回就是那些事,但是伯崇还要问,她也就认真的想了起来。
“想,长长久久,一直一直和对方在一起,至死不渝,甚至期望下辈子再续前缘。只是想起对方,就觉得开心快活。对方高兴了,自己就也忍不住高兴,对方难过了,自己就也会难过,喜怒都被对方牵绊,难以自控。”
“还有更多,只是我现在能想到的,就这些了。不知能否帮到剑尊。”白梨一口气说完,而后看着莺时说。
情之一字,复杂无比,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尽的。
伯崇听得认真,然后发现……
这些,他都有。
他都有。
他想和莺时一直在一起,下辈子若能在一起也极好,只是想起莺时就开心,莺时开心,他就也开心,她难过,她也难过。
喜怒,都为莺时所牵绊。
这就是情?
原来,这就是情。
这个念头浮现,霎时,曾经困扰伯崇的种种疑惑烦扰都随之通达,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