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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切手段。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帮你彻底解开她的诅咒。”似是受到了她言语的刺激,瑟泽身体里的旧伤在此时复又隐隐作痛起来。在以往,这种印刻在他身体里的疼痛会从轻微开始,逐渐加深,最后彻入到他五脏六腑,形成钻入骨髓的痛。
他找了多少医师来治疗都没用。每当疼得从王座上跌入地下打滚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攥紧手骨捏碎他的戒指,在心里大声地咒骂那个女人。
瑟泽的手捏紧。他今天佩戴的翡翠绿戒小幅颤动,已隐隐有被捏碎的趋势。
但最后他还是松开了手。
作为“凯撒”,他拥有即使等待了十年的机会出现在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
瑟泽完全不信。他在维尔利汀面前缓缓踱步,最后在放在桌上支架那支锡茄洛烟再一次燃起火星飘上烟气的时候,开口:
“可我怎么听说,在我身上的并非是诅咒,而是一种毒药在作祟呢?”
他在质疑维尔利汀。维尔利汀答不上来就是在撒谎,他会当场处死她。
维尔利汀从容开口:
“无论是毒物还是诅咒,其本质都是一样的。我既然清楚它的原理,那么也必然知晓让它逆流的方式。”
“陛下,你大可信任我。两个月以后,我会亲手带着解药回来。你若是不放心,大可一直派人紧盯着我就是了。”
瑟泽行至半途,在她身前转身,淡淡扫她一眼:
“我只给你二十天。”
“可否再加十天?”
“十五天。”
有整个王廷的人帮助她,他不信有什么神药在十五天内做不出来。
——除非维尔利汀是想在多出的那些时间里再做些什么。
“如果那解药在我身上不起作用,我会把你的美丽骨骼投进火炉里。”
维尔利汀颔首。又听他说道:
“对了,”
她直对上他的目光,里面满是审视和威胁:
“别想在解药里掺点什么东西。在你递给我解药之前,我会先让你服食三天那东西。”
“是。”维尔利汀遵从他的命令。
又听他说道:
“知道那个女巫为什么现在还没死么?我一直在等她说出那诅咒的解法。如果她不说,我会数十年如一日地把她关在最黑的牢里。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迫近维尔利汀,眯起那双属于狮子的眼睛:
“对你,我不会折磨你。你没有她罪孽深重。”
“但是我在你身上付出了信任,既然敢违背一个凯撒的信任,就要付出最彻底的代价。”
“维尔利汀,不要让我失望。”
她做到了比他想得远要多得多的东西。这一次,她也必然超乎他的想象和期望。
维尔利汀在心里勾出一抹冷笑。
——十五天。虽然是比计划的要短了些,但加紧凑一凑,也够她在缩短时间情况下把目前计划的所有事做得大差不差了。她说出的时间是两个月,其实只是为了延长瑟泽的心内预估,好让他减短时间的时候不至于减得太离谱。没想到瑟泽真中了计。
十五天的时间既得。维尔利汀转身就走。
只是在她将要开门时,身后的先王又叫住她:
“站住。”
极黑骑的刀剑瞬间又横在她的脖子后面。刀刃寒凉,即使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那些刀刃上沾过的血腥。每一寸黑铁都专为杀人而打造,只要瑟泽下令,极黑骑将会毫不犹豫地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