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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黑色皮项圈,紧紧锢住雌虫的脖子,遮住了后颈腺体。下面是被我扯掉扣子的衣襟,和因此而敞开的大片春色。
还有印着牙印的锁骨、胸沟。
“嗯?我家雌君,也太懂我了吧。”
“上次是催r素,这次是项圈,下次,你要给我什么?”
我低喘着问。
“阿尔托利……”
西恩哑着嗓子,叫了我名字后就不说话,
随后垂眸,只微微撇过头,似要躲避我的目光。
“寄过去的JY……你收到了吗?这两天,有好好用吗?”
我扳过他的下巴,凑到他的颊边,撕咬他戴着耳环的右耳,将热气喷洒上去。
西恩呼吸蓦地变重,我们双目勾缠、信息素在空气中急速交换。
我用不着听回答了。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第042章 前一夜(上)
不眠不休,将八小时路程,压到六小时。
发出讯息时,林德没想到会收到回覆。
这已经是融入本能的一种习惯。
每三日向教宗塞尔苏斯报告自己的身体状况。包括常见监控指标、精神力狂化值、自我感知评价等数十行。
哪怕是前些年领兵作战在外,战况最焦灼时,也不例外。
早些年,林德在战场时肆无忌惮地消耗自己。
将身体机能压榨到极限,精神力施展到边缘、再边缘,无限接近那条线,彷佛死神一样,无情地收割从他刀下经过的生命。
留下的后遗症,便是几十年后的现在,半夜时不时都会被尖锐的头疼扎醒。
忍耐已和其他岁月带来的痕迹一同成了他的良师益友。
熟悉得像是每日卧在他脚下的宠物犬,虽然他没养,但并不妨碍他在电影里看到这一幕时的心有戚戚。
一间狭窄居室,被大量物品填塞。
因为没有足够精力收拾,它们随意散落、随机组合在一起,构成一副杂乱无章却充满故事的场景。
一只年迈军雌,瘫睡于沙发椅上。
午后暖热阳光变成夕阳,又转为安静星光。脚下的猎犬也年事已高,牙齿掉落、毛发稀疏,每日起来转两圈后便卧回小窝,耷拉眼皮,陪主人一睡就是一天。
估计死亡后要过上十天半月,甚至更久,等到尸体发臭,或者肉都腐烂完了,只剩白骨时,才会被邻居察觉。
那只单身一辈子的退休军雌,好像已经一月未见,该不是……?
这时,那间昏暗的居室,这才有长达百日之后的第二只虫踏进。
林德摇头,挥去这些无用念头。
三日汇报之前,是十日一报。
改频率至今,也快有二十年。
二十年前,他头痛了一周仍不见好,在出席会议时突然晕倒。
常用救援程序和药物毫无作用,现场配备的医师也不是新手,但依然束手无策。
又换了几只高级治疗专家,也没虫成功进入他的精神域。
恰逢教宗在中央星主持庆典。
教宗来后半小时,林德在一片晕眩中醒来,虫影还没看清,教宗已带虫离开。
自那以后,便改为三日一次。
后来半年,林德才从哈马迪那里知道,他那次突发急病,若非教宗来得及时,怕已入土为安。
虫族成年期外表会持续很久。
直到生命最后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