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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动,他崭新的制服就被扯得越淩乱,暴露在外的皮肤就越多。
如冰雕一样的躯体便会泛上一层浅浅粉色,更能激发虫想要在那里留下点什么的暴虐。
塞尔苏斯不太明白。
他明明应该很想要,却为何挣扎的如此拚命,倒不像做戏或是情趣。
就因为林德这摸不清何时会突然咬虫一口的毛病,塞尔苏斯自相遇起,便苦学近身搏斗术。
第一次见他,是作为主教,前往平叛前线,视察战情,搜集数据。
那会这只军雌浑身浴血,半虫化态地在包围大军中杀进杀出,金发被血肉淋成深红,全身都像裹了一层浓厚颜料。
塞尔苏斯为他杀戮之神般的强大姿态心炫神迷。
第二次见他,雌虫赤身-裸-体,在原始荒林的河水边冲洗身体。
水珠如钻石飞溅,血水哗哗而下,彷佛某种野生生物在蜕皮。
血腥暴虐的外皮缓缓剥落,露出里面如纯净冰雪般的光洁躯体,干净、纯粹、充满勃发的生命力和强韧不屈的原始力量。
那时,塞尔苏斯就想,他要占有这只雌虫,羞辱他、爱怜他、看他愤怒咒骂、听他喘息哭泣。
他要用尾鈎深深扎入他的腺体,彻底标记他,让他为自己生下一只又一只虫崽,再也离不开他。
只是可惜。他看上的雌虫,绝不可能成为他的雌君。
他是叛军战将、是残次亚种,还有一双绝不会困于圣廷的野性双眼。
而塞尔苏斯自己,也早在十几年前就明白自己的命运。
他一生都将走在众虫前方,引导他们、教化他们。
他可与成千上百只雌虫签下契约,却独独不可能只属于某一只。
在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一刻,塞尔苏斯已看到他们两虫的结局。
林德被送入竞技场后,塞尔苏斯就一直在暗暗关注。
这类战犯,为了安全,圣廷会定期派专虫去为他们做身体检查和精神域检查。
每一次,林德的报告都是直接上报到教宗手中。
林德陷入狂化前半年,雄虫已知道他状况不妙。
趋势是显而易见的,扫两眼发展数据就能得出。按一般流程,这种有状况的,会第一时间被挑出来,分发到圣廷专门处理小组。
塞尔苏斯大手一挥,将报告半途截取,换上旧的内容。
持续几次后,事情如预料中发展。
塞尔苏斯早就空出相关时间,专门选了那颗星球附近的一次教区活动。
为了不让其他主教有机会插手,更是精心挑选了陪同的圣廷虫,确保除了自己,没虫有能力控制已狂化的军雌。
压下一个星球的生命,只为了正大光明地强取豪夺一只雌虫。
“不……”
林德挣脱不得,只能挤出烦躁的闷哼。
刚嚷了两句,便被雄虫捂住了嘴,用全身的力量贴得更近、压得更紧。
“不、不够……不够……”
林德听到自己喉间涌出低鸣,像是模糊的哭腔。
他被疼痛刺激得头皮发麻,所有神经都像全部暴露在外。
痉挛般的颤抖袭来,紧跟而上是无法填补的巨大焦渴。
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是精神烙印。
最近四年多,教宗塞尔苏斯在他精神域中留下的烙印名为“饥渴”。
所有的欲求都会转化为永不满足的匮乏,如此贪婪摧毁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