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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很当然,你对我的态度会不同。”
“那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脑中的逻辑链条终于闭环,完美无瑕得让人惊叹。
圣言的确可以鉴别真伪,但心理素质和精神力足够强大的雌虫,也可以欺骗圣言。
“明天,当你的精神域对我全部敞开时,刚才我所说的那些,都会被一一证实。”
“所以……”
眼前雌虫忍耐背负的身影让我胸口泛起一股酸涩。
我牵起西恩握成拳头的手,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再把自己的手指插入指缝中,握起、收紧。
此刻室内只亮着地灯,点点火光映照在类玻璃材质的透明墙壁上,映着窗外的绚烂夕阳,有种如梦似幻般的美丽。
昏暗的光线中,雌虫的呼吸凝固了。
他的掌心向来滚烫,此刻却满是粘腻的冷汗。足以见他被吓成了什么样。
温泉那天,我放过逼问他精神域的问题,是因为不想勉强他。
他是只成年军雌,有自己的判断力,我选择相信。
但刚才西恩的反应,让我突然发现,也许我太过自大。
如果他需要的只是有虫再推他一下呢?
独自背负秘密,太过辛苦。哪怕只是说出来,也是一种慰藉。
这种事,我明明最该清楚。
“不要逃避,西恩。你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有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我握住西恩的手,吻他的侧脸,柔声道。
“阿尔……”西恩沙哑着嗓音叫我。
他的神情变了,变得怅然若失、变得脆弱无助。
而二十九岁的西恩·萨提洛斯不会有这种表情。
他的虫生顺畅无阻、一片光明,就算大战当前、强敌环绕,依然可以冷静筹谋,怀抱希望和渴望。
那是只有从未失败过的天之骄子才会有、对自我的绝对肯定和相信。
“如果你的难言之隐正是我刚才说的那些,你可以放下心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我对他笑,鼻子摩擦上雌虫的颈窝,感受那里脉搏的跳动,摄取更多的信息素气味分子,让它们填满我的鼻腔。
是梦中的味道。是安心的气息。是家的感觉。
“我好想你,西恩。”
“好想你。”
我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低头轻吻:“对不起,那晚没能去赴约……”
“之后,你肯定经历了很多……”
应该会哭吧。
收到我的死讯,哪怕对外还是那副孤傲冷脸,私底下肯定也为我哭过吧。
就像对他战友,对他的副官。只有有一虫为我的死而落下泪,那我一生还不算可悲。
“辛苦你——”
我的话还未完,握着的手猛地抽离,西恩忽然暴起,整个身体压过来,双手狠狠捏握的我肩:“闭嘴!”
“阿尔托利!”
“你TM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他厉声怒喊,下腭肌肉抽动,全身都因过于负荷的情绪而剧烈颤抖:“你怎么敢——怎么敢如此轻飘飘地说对不起!”
西恩喉部的肌肉开始收缩,嗓音尖利高亢。
可很快,他又像被勒住脖子,只能发出粗重的喝喝气音,痛苦而挣扎。
“你知道我……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