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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人群, 易承回头看了眼,从宣传辅导班的老婆婆手里顺了把花花绿绿的扇子,打着,笑说:“结束了。”“嗯。”许桑也跟着回头,易承手腕翻转而带出的风落了些脸颊,他重复了句:“结束了。”
“对了。”易承把水拧开给他,“吕丁他们也来了,估计还有半小时下车。”
闻声,许桑挑眉:“你这么快?”
“不然?”易承偏头顶了下他肩膀,“你又不是他们男朋友。”
许桑肩头轻晃,也跟着笑起来,不语,只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那我来安排地方。”
虽说是吕丁牵头说来青宁,但易承好歹被喊一声“易哥”,没跟许桑打招呼便带人来了……实在不好意思让许桑来安排。
他方才在地图上把周遭都研究了一圈,找到几个备选的,问:“如何?”
“可以。”许桑把空瓶子扔垃圾筒里,手背擦过嘴角的水渍:“不过我有个地方。”-
晚上九点十分,Velvet Nook.
屋内整体光线偏暗,有彩色光束缓慢跳动,氛围轻挑而舒适。背景音乐正播放着经典曲目《The Sound of Silence》。
“哇哦。”吕丁在软皮沙发上坐下,四处张望,“这儿简直是我的梦中情地!”
同行的几人不由地抿紧嘴:“……”
许桑起身去吧台处跟调酒师说了两句话,转身看了眼偏右处搭建的台场,上面摆着各类乐器,可供客人随意使用。
收回视线,他回了座位。
今天高考彻底结束,酒吧内呈现出好久未见的拥挤与热闹,好似这一刻,全青宁的高三毕业生都拥了上来。
“考完再谈没什么意义了,但我必须吐槽一句,”吕丁举起手,“数学,太他妈难了!我,我在几何题就卡住了,然后后面全在编。要不要这么变态,我真是醉倒了。”
“几何题就倒了?”梁意杉追上去,“不是才大题第一题?”
“嗯??”吕丁满脑袋问号。
易承相当清醒,指节扣了下桌面:“卷子不一样。”
“哦哦,对哈。”吕丁一拍脑门,“我差点魂儿吓没了。”
梁意杉恍然大悟:“忘了你们是旧高考。那你们两天就考完了是不是?好幸福。”
“也就这点好处了。”吕丁嘟嘴,“不过我感觉你们的赋分制更幸福啊,听说考五十都能赋到八九十。”
“那你们的题简单得多啊!”梁意杉追问。
“简单个毛线!”吕丁炸了,“难得我心肝脾背肾都废了,谁说简单我马上捏死他!”
梁意杉抖了抖肩:“……”
调酒师过来了一次,把几杯黑啤放在桌上后问道:“调酒的话,有什么需求可以告诉我。”
“没怎么喝过,”吕丁偏过头大大方方地问,“有哪些类别呢?”
调酒师“嗯”了一会,化繁为简:“……再跟我说偏酸偏甜和度数。不满意我再调。”
吕丁点头:“哦。喜欢甜的。”
一圈问询下来,调酒师就先行离开了。
梁意杉别无可问,这桌上,就许桑跟他同一套卷子:“许哥,你觉得今年的题难度如何?”
“一般。”许桑喝了口黑啤。
“一般是哪般?”梁意杉追道。
吕丁伸出食指左右摇晃,用整蛊的语气说道:“许哥的一般,是你的高不可攀。”
梁意杉瞪回去:“小丁,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