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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就进去住了一个月。”“保研?你保研了怎么没去读?”
“关你屁事。”
安滨用力扇下一巴掌,“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穆里斯感到一阵耳鸣,先想到的是伊实教她的狩猎技巧,枪口对准猎物的心脏,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她是21世纪最伟大的猎手。
“爸!你干什么!”安志隆拉开父亲,挡在瘦小的穆里斯身前,充当这个家的和平鸽,“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手啊!”
安滨冷哼一声,“对没良心的东西讲什么仁慈,你以后也别叫她姐了,她就是个神经病。”
穆里斯苦笑,傻爹还真是个聋子。
“爸,你先回去,我跟姐好好谈谈,她肯定是有心事,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安志隆支走父亲,走廊里只剩他们姐弟二人,和路过推餐车的服务员。
穆里斯揉揉红肿的脸颊,像一支芦苇倚靠在墙壁上,凝视着安志隆低垂的脸庞,迟迟不敢与她对视的眼眸,还有欲言又止的嘴角。
她又笑,雨后铜板不停生锈一般地笑。
“谈呗,不是好好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