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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祖祁安心情差到哪儿了。楚祖不知道为何突然不见了,祖祁安出来找他却只找到藤兰出现过的地方,这种地方平时没什么,也就只有些需要调查的痕迹而已,可但凡这些细微的气息被别的妖物捕捉到,就会变得极其危险。
若是楚祖混杂在其中,被那些妖物盯上的话……
“祖队,不如我们都进去——”谭乌正要提议。
可谁知祖祁安根本等不及,身影再次消失,看起来就已经进到森林深处。
除了发疯突然冲出来攻击他们的这些,很显然那里面还藏着更多的危险,谭乌跟申燃目送着他的背影,心情都有些复杂。
倒不是担心祖祁安搞不定,就是恍惚间觉得祖祁安支援过那么多次的现场,无一不是冷静到毫无波澜的,却很少有这样带着沉压压杀意的时候。
浓烈到,都好像已经能预见到这些妖物的结局。
此时此刻,楚祖还站定在森林深处。
在自己的藤蔓遮云蔽日的时候,很显然让整块地盘的妖物都应激失控了,也不知道他们是还记得藤兰那令人惊惧的味道,还是被力量所恐吓。
特管局的人也在外面,楚祖不想被他们发现,免得他们告诉祖祁安又添麻烦。
轻轻地招手,缠绕在妖物毛发上的藤兰分枝便飘飘然回到了他的手上,那是枝特别特别细的藤条,上面还垂挂着些漂亮的小花骨朵,只是因为离开了本体而显得病恹恹的。
楚祖不自觉将它握紧,分枝在他的手里面逐渐融化又渗透进身体里面,但是感觉变化微乎其微。
……还是太少了。
少到连力量都无法波动涟漪。
自己丢失的分枝,即便这么丁点就能让这些怪物视若珍宝,那余下的大部分到底在哪里?当时自己又是怎样才会受伤丢掉的?
察觉到外面暴乱的动静有短暂停歇,看起来应当是人类屠杀掉了妖物,楚祖已经来不及去询问脚底下这些奄奄一息的同类,顺着风与藤道迅速离开。
在他身影消失没多久,祖祁安便已经追到了这里。
沿途早就被他清理干净,从感知到楚祖可能出现在这里开始,他压抑暴戾的情绪便全然体现在他的力量上,遍野都是妖物的哀嚎,如同碎屑般散落在他的背后。
直至敏锐的五感捕捉到什么,他陡然停住,微微蹙眉,抬眼望向远处夜风吹拂而过的地方。
残留的好像是……熟悉的花香。
淡淡地、幽晦却沁脾。
如果有三个手持巨资的人在赔率较高但概率较低的结果上进行对冲下注,无法控制赔率,金融街会承担非常大的破产风险。
祖岐生想赚谁的钱都很简单,那赚金融街的钱呢?
现在他摸到了操控游戏的方法,和三大企业保持密切合作关系,约等于能控制整个投资市场走向。
想搞点大动作出来再简单不过了。
说得再简单点,祖岐生能让那枚巨型金币上的,代表金融街的资产倒流回玩家口袋。
——他能“谋杀”庄家。
楚祖的思绪转得飞快,没把过程告诉系统。
小黄鸡现在还觉得,它的宿主连复合函数都算不明白呢。
楚祖直接说结论:“控制游戏就是控制投资。你说,要是金融街破产了会怎么样?”
很没所谓的态度,轻飘飘的。
“如果能把金融街逼到破产,我成为它最大的债主,我们有了金融街里最牢固的关系——它会不会让我修改经济法?”
第 99